《马语》当代启示录“马语者”张春旸

《马语》当代启示录“马语者”张春旸

qifei168 2024-10-03 百科 15 次浏览 0个评论

“在我看来,《马语者》讲述的不过是⼀部关于语⾔的故事,或者说在⼈的语⾔交流发⽣障碍时,动物语⾔能否成为⼀种新的替代⽅式的离奇猜想”--黄专。

关于⼩说马语者的解读边界⼀定⽐作者设想的远为宽⼴,它或者被视为⼀部关于⼈与动物和谐相处的⽣态传奇,或者被视为⼀部中年男⼥危机期的偷情故事,或者⼲脆被定义为“⼀部讲述⾃知、疗伤和救赎的⼩说”(英国《电讯杂志》评论)。马只不过是这个猜想主题中⼀个奇迹般的喻体。在远古万物有灵的时代,马和其他很多动物⼀样具有神秘的通灵功能,马的图像在不同⽂明的前史时代的出现就证明了这⼀点。后来,在各地经历过“绝地天通”的⽂明事件后,⼈开始代替各种神灵,成为沟通天地的唯⼀主⼈。当⼈语成为世界上唯⼀的统治性语⾔时,动物的通灵功能(或语⾔功能)就被即⾏废⽌,马和其他动物的⽂明命运⼀样:开始下降成为⼈征服⾃然和同类的⼯具,它们最⾼的“⽂化地位”充其量也就是作为⼈的英雄⽓概和胜利业绩的像征物。在进⼊现代化的历史进程之后,⼈对⾃⼰语⾔的⾃信仿佛突然打了折扣,语⾔符号和它所指称对像的天然统⼀不仅被遭到怀疑,语⾔还被视为所有邪恶的政治⾏为和权⼒制度的⼀个根本来源。

2010年,张春旸在怀孕期间开始了⼀批纸本淡彩作品的创作,它⽆意中离开了她以前作品中蒙克式的阴郁,呈现出⼀种少有的轻松和⾃在;⽽⼉⼦的诞⽣仿佛给她带来了另⼀种⽣活和另⼀个世界,她开始以这个既⽆限封闭又⽆限开放的世界为母体开始了⼀个三种语⾔的对话:她⾃⼰、⽆法⾔说的⼉⼦和⽆法以⼈语⾔说的马之间的对话,这种对话如此离奇,以⾄于我们只有通过⽆声的画⾯才能隐约猜度到这种对话的内容。裸⼥、婴⼉与马这⼀表现主义的经典题材在她的笔下也不再有马尔克式的粗率、康定斯基式的晦涩和夏加尔式的稚拙,它仿佛是神经质般紧张的思想旅⾏后的戏剧性放松。写意性的⽔墨线条和清澈的⾊彩晕染提⽰了这组作品的意像特质:分裂的⾝体与思想、感官与理念在这种意像中获得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在张春旸的艺术中,这组转折性作品是对其表现主义阴郁⽓质的⼀种符合她⽣存履历的修正。在接下来⼀组⼤幅同类题材的油画作品中,裸⼥、婴⼉和马的意像不仅使张春旸的艺术越来越远离了对⾃我的沉迷和对瞬间感官印像的捕捉,⽽且更具像征主义的寓意特征。这组作品像是⼀扇突然被打开的⼤门,遨游于城市、江河、峡⾕、海洋和天地间。作者似乎在寻找某种新的边界和极限,在⾃我成为⼀个新的⽣命寓⾔载体时,她能够同时产⽣多少超越⾃⾝的能量?

在关于马和⼉童的装置近作中,马不仅与⼥⼈和⼉童共同构成了⼀个关于过去、现实和未来的时间喻体,也成为记忆、幻像和寓⾔世界之间的灵媒,在《追忆似⽔年华》⼀书中,普鲁斯特曾借助⼀块“⼩玛徳莱娜”的点⼼提⽰了特定的物、场景甚⾄滋味和⽓味等⽆意识知觉对唤醒⼈类记忆的奇特功能,它们甚⾄“是对整座回忆的巨厦的⽀撑”,在⽀离破碎的现代⽣活中,普鲁斯特最终启⽰我们的是:“记忆可能是现代⼈的最后⼀束稻草”(吴晓东),张春旸的装置作品以⽊框承载着⼀个个物的记忆⽚断:与⼉⼦共眠的枕头、给⼉⼦种下的第⼀次疫苗以及送给⼉⼦的第⼀个玩具,⽽使这⼀切染上梦幻和奇异⾊彩的仍然是那匹挥之不去的马,仿佛只有它才真正读懂了母亲与⼉⼦之间故事的迷底,也仿佛只有通过它我们才能读懂张春旸作品中传达给我们的那种天籁般的意境;⽽对张春旸⽽⾔,最重要的也许是,通过与马的对话也使她⾃⼰成为⼀个马语的倾听者,⼀个“马语者”。(2014.8)

 《马语》当代启示录“马语者”张春旸

‘在进⼊现代化的历史进程之后,⼈对⾃⼰语⾔的⾃信仿佛突然打了折扣,语⾔符号和它所指称对像的天然统⼀不仅被遭到怀疑,语⾔还被视为所有邪恶的政治⾏为和权⼒制度的⼀个根本来源。’

马语是什么?是整个时代陷入失语状态里自我治愈的可能性。

杨多:《马语者》这个展览的主题是如何确定下来的?你之前的展览从《你的样子》到何香凝的《爰笑爰语》都与你的生活相关,甚至可以说具有一定的自传性。如果的确如此,那么这个作品与何香凝的展览有哪些关联呢?

张春旸:我很早的时候,或许是是女性画家的特点吧,我总是通过自我的感受(也许是女性画家特点)来进入到绘画,自我题材最早出现在2007年的作品中。两个自我之间的关系,一个自我与另一个自我,分裂的,对抗的,慰籍的多重关系。我画了《自我觉照》一类的作品,表现多少年之后的我与现在的我的关系,如五六十岁的我在安

慰二十八九岁岁的我的关系。我想有了那个时期的作品,才会延续我现阶段的作品。其实我现在来理解当时的情况,我当时处在很自闭的状态,在那种自的状态中,不知道如何人交流,当然我也会和别人相处,我也会和别人开心的交谈,但我很少把心里的真实感受告诉别人,不知道如何去拒绝别人,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意图。我发现我没有这种能力或方法,包括自我情绪的调节或察觉,都很难做的像普通的人那样自很多时候我是在压抑我真实的情感。这个真实的情感天然的流露在画里里。很容易表达,我在画里找到一个渠道来表现情感,对于虚幻空间把握更加自由。这些因素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我表现主义时期自我题材的作品。那个时期的对自我的认识还是处在一种被动的状态里。

2009年我画了一幅油画,画里有一匹马上两个字我,分别是脆弱的我与坚强的我。名字叫《脆弱与坚强如影随行》。其中内心脆弱的我去拥抱那个坚强的充满社会责任的我。那匹马的意象,在那时具有宗教意味。在次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试图通过宗教舒舒缓内心,或寻找一种解释。从那个时候起我从自我题材的转换自然而然的转到一个新的关系里,马开始出现在我的绘画中。在2011年何香凝美术馆的展览中。我想超越自我追寻一种新的可能。马的意向称为介于我与现实生活的沟通者。马是自我治愈的途径。我希望它超越现实带我去一个想要地方,我希望它是深情的陪伴,我希望它是笃定的长情的,我不断地去画,对马的含义开始变得清晰起来。它包容性很大,天地之间的虚空,都可以用马的形象来替换。这就是我画马的原因。马语是处于失语状态之下,自我治愈的可能性。

有了这匹马,我就还是和黄专老师来讨论展览题目。在讨论的过程中,我们觉得叫马的故事,后来他提出了马语者。考虑要做一个装置作品,能在画之外有些别的延展,所以提出要把同同成长过程的一些小东西一一玩具,照片,我给他改的小衣服,他的画,琐碎的记录一一来记录他的成长。同时我也会放一个小孩的木摇马,这个展览的灵魂。象一个成年人演绎的童话。马语的当代性启示,以及主题的思路等,都准确地表达出来了。这就是为什么最后定名为《马语者》。

马语是本能的自救。由此,我对自我认知有了更好的理解,感谢儿子给我一个机会成为母亲,让我有机会来重新再过一个美好的童年。我才能进入一个很轻松的状态。在此之前经历过一个很长的困惑时期;我跳出后理解那个阶段,弥足珍贵。我希望童年的木马具有神奇的魔力。人人都可以坐上一个木马穿越时空回到小时候,去拥抱自己去爱自己。木马或许作为一个引子,去治愈当代人的一些情绪疾病。骑上木马,回到童年治愈未来的困惑,因为小孩子没有那种情绪的问题,长大了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家庭的,社会的,民族的基因的等因素积淀下来,才会导致后来的障碍。

 《马语》当代启示录“马语者”张春旸

“这个马是一个方法,一个法门。它可以是未来的我,暂时的我,也可以是跳出自我关系的无我,”张春旸

杨多:关于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马这个形象最开始它出现在你的绘画中,代表的是自我与本我之外的另一我。记得你在另一个访谈中好像提到,你是通过绘画来与自我交流的,即大我与小我的交流。然后你在绘画的主题中加入另一个对话的角色,也就是本我与自我的对话外,加入第三者,这就马的形象的出现。那么这个第三者,他是否替代的宗教或某种信仰,作为宗教或信仰的象征。现在画中马转换到木马这个形象,这个木马象征是否是像童心或初心呢?它是否是作为宗教或信仰的替代呢?你是否是想指出着对我们具有某种精神上的指引意义呢?

张春旸:你这个问题很专业。我在最初画马时候像你说的是在表现大我,小我以及超越自我的状态,即无我的状态,承载着大我与小我。但我还是存在一个情绪里如何来平衡的问题。一个艺术家在世俗生活中与绘画精神空间中的关系。当木马出现之后,像一个第三者的出现。或理解为自我抽离。就像一个人如果在他/她的领域中很投入,难免会陷入自我的封闭的状态,艺术家也好,哲学家也好,作家也好,都很难跳出他的专业领域,很容易沉迷在他的专业情绪里,这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皮格马利翁现象一一艺术家与他的雕塑相爱了。实际上,它说明了一种艺术家追求完美的创作状态。我,或者像我这样的艺术家。在艺术之外,在当下这个社会中还有另一种欲望,我不可能像中世纪的艺术家或者19世纪前的艺术家那样,我还有另外一种欲望。可能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于生命哲学的理解,我希望我能在现实生活中能够生活得更自在一点,这不是说在物质上的吃喝享乐,而是能在现世中找到一个法门,在专业领域之外,你能顺畅地进入生活中,生活得更自如。中国古代有这样的智慧。我对自我情绪的把握,自我认知与调控走了一段很长的路。下面我可以给你展开这个问题。

画马的后期,我是这样理解马的含义的。这个马是一个方法,一个法门。它可以是未来的我,暂时的我,也可以是跳出自我关系的无我,或是我的儿子,是我暂时的未来生活的陪伴,各种可能都有。它是变幻的,从来是不确定的。它是我此时彼时情绪的需求中,或以想像的情况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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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是一种语言,具有治愈性。让人回到童年状态的一个假设,木马就是马的世俗生活的化身。小孩在3岁之前是没有性别的,没有自我,没有精神的苦恼,这就是木马所代表的意义。

木马还有一层意义,就是在自闭与抑郁状态下回到童年的视角来调整自我,调整自我与社会的关系。马与木马的替代是绘画主题的演变。此外,在绘画中寻找一种完美的状态,在画面中永远试图超越自我,超越你的情感来接近神性。生活中还是需要一个输出的途径,如何坦然淡定地回到日常生活中。木马是一个途径,随着孩子的视角来认识这个世界,认识他人。木马的状态可以引导他们回到现实中,就像我的画中的马跑到这个小小的木马上,由此可以重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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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70,80年代的一代人或许都有这个问题,我们的父母都经历了文革,那种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感让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被压抑的经验。父母对我们的影响就非常大。我感觉90后应该就没有这种问题,因为他们有更开阔的视角来理解世界,不容易像我们这样陷入到局部中。

我好像从小就觉得我是孤立于人群之外的,无法融入人群中去。我不知道他人在想什么,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如何向他人表达我。所以我给儿子取名攸同,同同,世界大同,这也是我有这样的情节。

 《马语》当代启示录“马语者”张春旸

“木马还有一层意义,就是在自闭与抑郁状态下回到童年的视角来调整自我,调整自我与社会的关系。”

杨多:我感觉你说的那种两代人间的沟通状态和我家的情况很像。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可以概括为抑郁,但我和父母有时候需要借助文字来交流,比如我们之间有了意见分歧,都通过写信来沟通,这其实也是一种间接的交流。也许你对70后家庭的交流状态的分析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

张春旸根据我的观察,我觉得你可能也有一点与社会的疏离感。感觉你好像总是和人群隔着一点什么,融不进去。我可能比你表现得更好,在与人交往时有一种假象,好像很热情,很融入。

杨多:春阳你刚才提到了70后具有心里上的特征,你有没有思考过70后画家群体这个问题。假如70年代画家这种划分方式有讨论价值的话,你如何看待会花上70后与80年代画家不同。假如有一本关于70后画家的艺术史,你觉得你会如何来界定你的位置。

张春旸:我一直觉得60后,70后,80后这样的断代是现实社会的分类。如果跳出这个分类,从美术史来看,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美术潮流,任何画派的绘画样式并不是以他们所处年代赋予他们一个新的表现形式,他们往往会跳出时代的表达,这才是创造力的意义,比如我们在看印象派绘画大师,后印象派,包括立体派。比如梵高,我们看他作品的时候,不会仅仅列入到印象派,点彩,自然光线等范畴来看待他的价值。当我们跳出艺术史来看梵高的时候,我们会感觉他的情感在绘画里独具个性,对绘画空间的表达是极具创造力的,这才是他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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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印象派的旗帜,也不是一种绘画技法的延续。还有一个例子。我在蓬皮杜看到一张夏加尔的画,感觉有立体派的色彩构成技法,但我们进入夏加尔的画时感受到迷幻,充满爱,充满童趣的世界。是这样一个人出现了。我一直觉得,我一直重视人的个性,人对绘画本身的创造力,以及情感的真实性。真正的创造力是人的个性超出时代性。为什么大师画得好,他除了技法之外,是个人魅力。好的艺术评论或对绘画超验的理解,我们不会去想他们是哪一代人。比如看绘画史上的格列克,蒙克,我不会去想他们是哪一代的人,再比如蒙克受到当时新思潮的影响,此外,他家庭,情感困惑,这些才是他艺术的核心,他把这些转换了,就像能量场一样铺设于画布,这才是他的艺术价值。普通艺术家也是这样,像圣徒一样,将自己的情感转移到画布中,画布生成了独立的生命。这个时候,看到的作品是超越时代性的,而不是考虑他所处的时代是什么样子。我觉得时代就像一个陷井一样,牢牢困住一批人,让他们去寻找一套图式,寻找人为的设定。我不认同这种观点。

但是我觉得70后,80后一代人有一代人共通的一种共性。前一段时间人大正在做是个人脑测试,用机器观察人的判断,他们用来测试人对广告的反映。我想我们应该用这个来做70后80后的人脑调查。70后80后是一个很有趣的群体,我们父母普遍都是文革生长的人。文革中宣传的女性形象都特别像男性,不表达情感,没有女性温柔,这是违背性别天性的。那一代人都是共有的一种特性,被迫躲到内心空间中,他们所理解的外部环境都是敌意的,不安全的。他们会塑造一个对立面。

我们70后间受到压抑,父母的表达直接影响到我们。我们很少像国外出生的人那样敞开生活,咬着牙做一些让自己不舒服,让自己委屈的事儿。

我们不太容易让自己快乐,我们在道德观上也受到父母一代的影响。60年代的人都比我们更开放,因为80年代我们还小,没有接受到自由思潮的影响。当我们在青春期的时候,我们更多地受到正统思想的影响,缺乏多角度的认识世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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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做个针对当代社会心理疾病的调查。告诫普通人在焦躁与抑郁不安的当代如何自救。如何判断自己有情绪问题。跳出小环境中来讨论一个难以启齿的普遍性问题,开放给公众在开放的空间中来讨论。破除这种传统的家庭观念对年轻人的影响。我们一代人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太多的变化,很多时候来不及思考,变化是突然的,新的变化让心里无法适应。我想好的艺术家能够突破年代,让自己生活在时代里,并贡献给艺术一种新的语言,我想这这三点结合在一起就是一种最不错的状态。70后一代人还有一个问题,似乎没有度过童年,很难长大。可能就是因为童年期没有过好,所以在人生里对童年的渴望被不断延长。

让马成为爱本身,以梦为马

2023年对我来说是《马语》系列真正意义上的终结。长达15年的创作周期结束。我刚完成了一部小说。5.5万字,很烧脑。在小说中我把我独立出来,虚拟成一个主人公人物,完成了马语的创作过程,很有趣,很幽默,是一个集游戏,科幻,哲理、治愈、宗教等综合类的一个小说,很难定义。我在想以后做个展览,把马语的作品整体呈现出来,马语具有当代性。人工智能时代,人普遍面临集体焦虑,AI的冲击必然会使人类自我认知有一种趋同心理效应。人工智能无法替代人类的情感经验及个体感悟。如何保留个性并且有方法应对集体趋同效应。对于每个人都将是一场挑战。因为生成结果一切显得太容易了,无法避免的趋同趋势。而人类真正的创造力将具有无法估量的价值。我希望人们有能力呵护自己的个性。达成自我认同,有能力爱自己。我希望以马构建未来虚幻的个人精神世界的空间。人类个性得以保留。我希望最终马语走进千家万户成为自我治愈的力量,也许会是一本书,一个版画,一个木马玩具,一个窗帘,一个购物袋,一切皆有可能。

 《马语》当代启示录“马语者”张春旸

马语当代启示录是让马成为爱本身,以梦为马。马成为你虚空中爱的陪伴。爱是一种力量。天地之间的大爱。让马语成为童话。一场童话可以治愈一个时代的焦虑。可以抚平人类的精神创伤。我希望人人心中都有一个童话梦。精心呵护而不被破碎,有能力建立自我认知,有能力去爱,有能力去抵抗焦虑,有能力去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童话是美好的。童话是本真的。我希望以成年人的思维去构建童话。这是马语的终极梦想。焕发出每个人心里一个未泯灭的童话梦,来吧,做个美梦,以梦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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